赵大柱又看向赵清狗。
之前赵清牛已经表态,只剩下老三了。
“大伯、村长、大哥,田地我不要,粮食也不要,这房间我也不要,我赵清狗带着儿女离开,就是,我们一家哪怕外面饿死冻死我绝无怨言。”
老实人虽然没主见,但是,老实人被逼急了,往往做事也最绝。
“房间我也不要了。”赵清牛道。
分家算什么,最好是断亲,这房子他住着晦气。
听老三、老四如此说,赵老头虽然面上依旧倔强,可心中却是一阵阵发寒。
他拼上了一切,不就是想要供养一个当官的读书人出来?
三十年都坚持过来了,好不容易孙子考上童生。
却不曾想,临了临了,弄得三个儿子离了心,一个大家庭彻底散了。
可他必须坚持下去,书礼两年后就要下场乡试,等他考中秀才,才是他们老赵家光耀门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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