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种隐秘的安心。
深夜。
谢宴珩结束了跨洋视频会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到主卧。
房间里只余一盏壁灯散着昏黄的光晕,大床上空无一人。
这已是常态。
他烦躁地扯松束缚了一整天的领带,昂贵的真丝领带被随意丢在沙发扶手上。
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莫名的焦躁,他习惯性地走向相连的儿童房区域。
轻轻推开谢浔和谢沅房间的门缝,柔和的夜灯光芒像一层温暖的薄纱笼罩着房间。
两个孩子睡得正沉,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宁。
在谢沅的小床边,那张宽大舒适的躺椅上,顾知鸢蜷缩着睡着了。
月光,不知何时已悄然爬上窗棂,透过轻盈的薄纱窗帘,滤掉了清冷,只余下朦胧的银辉,温柔地洒落在她身上。
她侧着脸,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浓密的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肩头和躺椅的扶手上,几缕发丝拂过她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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