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将顾知鸢定性为“不懂事”和“麻烦”。
顾知情立刻接话,声音温柔似水,眼神却瞟向谢宴珩,“是啊,宴珩哥,谢谢你照顾知鸢。我们一接到消息心急如焚,比赛一结束就立刻赶回来了。”
随后转向顾知鸢,语气埋怨,“知鸢,你也是的,昨天电话里怎么那么跟姐姐说话?姐姐知道你受伤心情不好,但也不能对家人发脾气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想坐到谢宴珩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却被谢宴珩一个冷淡的眼神扫过,动作尴尬地停在半空。
顾知鸢心中冷笑,面上却虚弱地笑了笑:“姐姐误会了。我只是遵医嘱,不能去接机。难道姐姐希望我拖着断腿去机场,伤上加伤吗?”她看向顾知情,眼神清澈无辜。
顾知情被噎住,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顾宏远打断,看向顾知鸢,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关心,“伤得重不重?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好?”
不等顾知鸢回答,他又转向谢宴珩,话题一转,“宴珩啊,听说城西那个生态科技园的项目…”
顾承宇适时插话,扮演着“好大哥”角色:“爸,先让知鸢好好休息。知鸢,哥给你带了点燕窝,补补身子。”
他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茶几上,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向谢宴珩,“宴珩,最近项目忙吗?听说谢氏在人工智能领域又有大动作?”
顾知鸢冷眼看着这虚伪的“家庭关怀”,心沉到谷底。原主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被忽视、被指责、被当作攀附谢家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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