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愣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应当不会吧?”
他语气也不是那么确定:“叶问山脾性,老夫还是比较了解的。”
“此人脾气比老夫更硬,是认死理的,当初进了北镇抚司,都不曾低头认错,何况现在关大理寺狱。”
钟李氏摇了摇头:“但总不能是陛下错了!”
“若无故将叶问山放出来,岂不是承认……”
她后面的话不敢说,但钟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若叶问山不认错便将叶问山放出来,证明他说女帝得位不正是对的。
陛下岂能这样做!
两人又琢磨一阵,却一无所得,最后干脆不去想了。
兵部尚书而已,又不是首辅萧渊、天官贺绛,劳这个心做啥?
钟隐目光落在锦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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