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后世坐火车,硬座车厢里的人多得那叫一个恐怖,不仅过道上挤满了人,甚至椅子底下还有人钻进去躺着,有小点的孩子还被放到行李架上。
这种情况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到达顶峰。
那时人们出行自由,道路交通又还不怎么发达,出远门还是以火车为主,有经验的人都会带上几张报纸,到时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往地上一铺,坐下能把腿伸直,那都是一个让人眼红的黄金位置。
宋七七甚至有次被人挤得连脚都没处放,直接呈金鸡独立的姿势站了十几分钟才得以缓解,因为那时不仅是人,带的行李也多,有些都是挑着扁担上车的。
一直到后来高速公路遍地开花,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
当然,卧铺车厢跟硬座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那是一人一铺,以餐车为界,一边闹哄哄乱糟糟,一边清清净净仿佛两个世界。
有那实在受不了硬座那边的,跑过来给列车员交点钱什么的过来蹭个座,那也是在过道的窗边那临时坐位坐一下,一般没有什么人会去蹭人家卧铺坐的。
当然,不要脸的人什么时候都有,这不宋七七他们就遇上了个极品。
事情是这样的,原先不是只买了一张回程票吗,来的时候他们跟车上的地头蛇们友好交往,被宋文勾搭得称兄道弟的赵兴国同志,拍着胸脯对宋文说已经帮他解决掉回程票问题,宋文一上车就找到了赵兴国的哥们刘大壮同志补票。
刘大壮也给力,给他补了张下铺的,不过是在隔壁的车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