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宝哭丧着脸道:“是树根哥,宋七七给了树根哥三颗糖,让树根哥帮她打我。”
那三颗糖里有一颗已经是他的了,还是大白兔奶糖,呜呜,他都好久没得吃过大白兔奶糖了。
王庆芳一听,立马理直气壮起来,“梁英,你听到了吗,是你家宋七七指使人打我家金宝的,哼,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还会拿糖果去贿赂人,长大了还得了,还真是老坏种生的小坏种,咱们公社还真的容不了你们这些坏种分子在这里搅坏一锅汤。”
梁英一听炸了,“王庆芳你别血口喷人,谁是坏种了,你今天给我说个清楚,我老宋一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街坊邻居的谁不知道,容不得你乱扣帽子。”
乡下孩子妇人之间吵架常有,吵就吵了,大家看看也就当看个乐子,可这说到这种问题,就可大可小了。
“就是啊,王庆芳,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有人也听不惯插嘴。
“那,那前几年他家老宋不是游街了吗,不就是坏种。”王庆芳硬着头皮嚷嚷。
“那是错误的,组织上已经给改正回来了,怎么,王庆芳你是不满组织的决定吗?要是这样,那咱们一起去找组织评评理去。”
在门内听着的兄弟俩哪还忍得住,也冲了出来,怒视着王庆芳。
王庆芳哪里敢对组织不满,她也只是博个口爽随口就来而已,顿时蔫了。
只是仍不肯认输,看到梁英两个儿子也要冲过来,便打赖道:“你们这是要干啥,要打我是吧,来来来,朝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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