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轻响中,五枚银针已精准无比刺入令狐冲胸前几处关键穴位,封锁气血,稳定伤势。
王三丰动作快如闪电,指影翻飞,银针起落之间,令狐冲上半身,从胸口到肩背,已被数十根银针覆盖。
随着银针刺入,原本因气血涌动而隐隐作痛伤口,那股撕裂般痛楚竟迅速减退,一股温和暖流缓缓流淌,淤塞凝滞血脉似乎被悄然疏通。
“好……好厉害医术!”令狐冲感受着体内变化,眼中闪过一抹惊叹。
他受此致命重伤,眉宇间却不见丝毫阴郁颓丧,反而依旧是一片豁达洒脱:“有先生这神乎其技医术,看来阎王爷想请我令狐冲喝酒,也得再等等了!”
“阎王请不得,你还可以与我喝嘛!”王三丰收回银针,随手从旁边破旧桌案上拿起两只粗瓷酒碗,递了一只给令狐冲。
令狐冲见状大喜,接过酒碗,笑着打趣:“旁的不论,先生可真是懂我令狐冲心意,我这伤啊,喝了酒,就能先好上一半!”
“那些迂腐庸医,总是劝诫病人,说什么饮酒伤身,耗损气血,殊不知,有些人骨子里流淌,根本不是血,而是酒!”
王三丰淡然一笑,不置可否,抬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纸包,将里面白色药粉悉数倒入令狐冲酒碗中,轻轻晃动,使药粉均匀溶解于酒液。
随后,他拿起桌上酒坛,给自己和令狐冲碗中都斟满了浑浊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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