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子弹,早在地面与那些嗜血狼兽的厮杀中,就已消耗殆尽。
看着眼前不足一尺,面容俊美如玉的“鬼”,夏蚩吓得浑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那张凶悍的脸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哭腔,语无伦次地撕心裂肺:
“鬼兄!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手贱,动您的棺材!”
“您看我一身辐射病!又老又柴,硌牙!不好吃!真的!!”
“放过我!我赔您棺材!金丝楠木的!玉石的!赔你十个!!求您了!啊!啊!啊!!!”
那“人”停下脚步,似乎被夏蚩这番歇斯底里的哭嚎,弄得有些茫然。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双手和身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丝绸,又环顾四周阴森的崖壁和变形的古棺。最后,目光落回涕泪横流、浑身抖如筛糠的夏蚩身上。
“鬼兄?哪来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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