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虽然知道里昂必定是在“熬”自己,但一来被笔尖粗粝的摩擦声,搞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二来里昂的问题更是让她十分难受,女记者最终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道:
“你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终于上钩了。
听到女记者的话后,在空白档案纸上划拉了半天,已经默出了大半篇《岳阳楼记》的里昂,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合上了女记者的档案,答非所问地道:
“我看了你全部的档案,水瓶董事似乎对你十分信任,所以在‘制造’那些异常物的时候,他很少瞒着你,对吧?”
“……”
“妮可小姐,这個问题不管你回不回答,我都知道答案。”
提笔压着女记者呼吸的节奏,写了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里昂语调平静地提醒道:
“而且关于水瓶董事私下大量创造异常物的事,局里早已经有了结论,也早就给他定了罪,甚至该追杀的也都追杀过了,你承认了也不能算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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