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鸫鸦面具男的动作,一阵粗粝扎耳的钢材断裂声,立时从码头的构架中传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看着还十分坚固的航运码头,仿佛瞬间度过了数十年的风霜一般,衰朽得不成样子,上面的建筑更是歪扭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直接倾倒。
而在码头将要倾倒的方向上,一群正在拼命转动绞盘的水手,不由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绝望地看着即将砸向自己的巨大阴影……
“这种事还是别做了吧?”
伴随着温和的劝阻声,一柄灿金色的小刀悄然划过,鸫鸦面具男散发着怪异黑气的右手,蓦地向后“退”了一截,回到了抬手之前的位置。
而于此同时,码头上摇摇欲坠的钢架,虽然靠着自重坠断了近半的防护杆,但终究还是在彻底倒塌之前堪堪停住,并没有真的砸下来。
“水瓶?”
看着被斩了一刀的手背上,那枚正在旋转各怀表刻痕后,鸫鸦面具男脸上愉悦的笑意微微一收,神色略显阴沉地质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希望节外生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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