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统一配发的羽毛笔,坐在椅子上干等了半天后,听着周围其它清理员奋笔疾书的唰唰声,看着双鱼董事身后那依旧空空荡荡,连根树儿毛都没有长出来的讲台,里昂顿时有些麻了。
这啥玩意都没有,我还画集贸啊?
大家都在动笔的情况下,有那么一个人什么都没干,自然会变得无比显眼,位置里昂两侧的“考生”,没多久便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呵呵。”
斜睨了一眼里昂身前的白卷儿后,虎背熊腰的牛角男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随即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了,直接扭回头去,弓着背半趴在桌上,用比胡萝卜还粗的手指头捏着鹅毛笔,画起了自己心中的B树。
要不……看看他画的啥?
心头略微有点慌的里昂,忍不住歪了歪身子,瞄了眼牛角男的考卷儿。
我真不作弊,也没准备抄他的答案,就是想参考下答题的‘格式’,起码凑合着画个树杈子之类的东西,毕竟就算只写个“解”上去,也总比交白卷儿强吧?
但令人遗憾的是,当里昂抱着不交白卷就算成功的心思,偷瞄了一眼牛角男的卷子后,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一棵树,而是看到了一头树……
或者更直白点儿说,牛角男画的玩意,与其说是树,倒不如说是长了四只羊蹄子,以及几十对牛犄角的……百足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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