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留学？”
“m国，ny大学。”
许修文道：“那是一所很好的法学院！”
“是的。”
“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江若鱼摇头：“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我可以留下来，如果你不希望我留下来……”
许修文问道：“什么时候出国？”
江若鱼道：“大二结束！剩下两年都在国外上。”
“那还有一年。”
“嗯。我的导师说了，必须要全科绩点第一，他才会把这个名额给我，如果我决定去了，下学期就要加倍努力了。”
许修文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如果她决定出国，就没有时间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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