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下官看来,殿下是储君,一句话便能定下官的生死。再说了,要不是殿下,下官也不会如此顺遂。殿下是下官的恩人,也是下官的贵人。下官早就与殿下乘坐同一艘船,让殿下这艘船沉下水对下官没有任何好处。这是为臣者的自辩。”
“难道还有其他自辩?”
“还有,下官早视殿下为朋友。朋友有麻烦,下官只会想尽办法帮他解决麻烦,怎么可能背后插刀?”
“咳咳……”苏锦烟轻咳。“你就不怕被我传染吗?”
“殿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整个队伍的人能活吗?”白子墨说道,“既然如此,下官有什么好怕的?”
“谢谢。”苏锦烟裹着薄被。
“殿下是不是又觉得冷?”
“嗯。”
白子墨马上把所有的衣物以及被子都裹在苏锦烟的身上,见她还在发抖,又抱住了她。
苏锦烟愣了一下,抬眸看向白子墨。
其实他现在的样子比她还要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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