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许佳年没再回应，只是脸色又冷了些。
“佳年，你...你不会觉得我........”
昨夜少女尴尬又羞涩的神态重现脑海，许佳年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心如刀割。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信什么姻缘天注定。
他只信，孽缘也是缘，苦果亦是果，强求来的爱也是爱，可看着那双隐含期待又害怕的眸子，他心软了。
她喜欢阿厌，喜欢到不顾一切，喜欢到甚至受程妄蛊惑而用那种手段。
他想摧毁，想掠夺，但最后，还是算了。
现在，她应该如愿了吧。
“咦，奇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回消息。”
李以看着干干净净的手机聊天页面，故作不解，“难道是他们昨晚玩的太累了？”
此话一落，意料之中的，便立马响起大片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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