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昭昭从她们眼神里看到的东西。
所以，她们可能也是这个包厢里面可供客人随意亵玩的“物品”而已，因为沈昭昭在她们走近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们轻薄的衫裙下，什么都没穿。
美色，金钱，权势，这里面都集齐了。
“裹糖金丝。”
“腌制白耳。”
“清炖八珍。”
“白灼.......”
耳边是独属于江南女子的呢哝软语，沈昭昭望着桌子上的小碟佳肴，只觉它们的摆盘就已让她不忍去破坏。
“来，先吃点前菜开开胃，这道清炖八珍，很适合女孩子，你尝尝。”
说着，程妄摆了摆手，站于他身后的侍女便立马上前舀了一小盅放到沈昭昭面前。
不错，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有。
沈昭昭从嘴角弧度无懈可击的侍女身上收回眼神，心里不免感叹，不愧是吃这碗饭的人，就算站在身后，也能立马察觉到身前之人那话是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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