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要说什么,盛亦淡淡打断他的话,“你以为她又有多爱池砚?她是因为什么而离开的池砚我们不是很清楚吗?既然有权有势有钱就可以,那我们为什么不行?”
“她现在这样,不过就是暂时过不了心里那关而已,等她渐渐习惯,而后慢慢适应于我们,她自会知道其中的好处,而我们,也能给得起她所有想要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本已心生动摇的姜硕忽而又垂下了头,是啊,她能因为池砚一无所有离开他,就意味着她本就跟他心中的她不一样。甚至,换句话来说,她这样的行为又跟往常他们身边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有什么两样?区别在于,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喜欢她罢了。
垂下头,再无话可说。
盛亦瞥他一眼,也收回眼神,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这般温吞纠结,他绝不会让他加入进来。
“好了好了,有这闲工夫,不如我们想想接下来做什么?”林子书单手撑着下巴,语气里玩味十足,“昨晚小...她给我打电话了。”
“嗯?她找你做什么?”
陈慕山神情惊讶地看向他,“他们这些人里,她最惧怕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林子书笑笑,“自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好像猜到了季恒秋的事跟我有关系。”
听着他的话,盛亦看向他,“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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