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一字一句,他又是怎么说出来的?
        像一个理智全无的粗俗妒夫。
        良久,黑沉的眸子动了动,看向仍在默默擦泪的纤细身影,艰难开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
        那他又是什么意思?
        他那话不就是在明着讽她,现在她跟他那些好友没关系,是因为她还没有把他们勾到手吗?
        但虽然心里清晰无比,沈昭昭还是顺着台阶下来了,这里空间太小,她也不想...再与他待在一处。
        三两下擦去脸上最后的湿痕,沈昭昭回头看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嗯,我知道,不过池先生可以放心,我说的却是那个意思,池先生的...朋友们,我今后会好好保持距离的。”说着,看向微微蹙着眉的男人,沈昭昭移开眼神又道,“我过来不久了,就先出去了,池先生,再见。”
        语落,不待他回应,便径直转身旋开门柄走了出去。
        这一次,池砚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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