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光很暗,但是也不难看出床上有团细微的隆起。
呼吸蓦地滞住。
她怎么会在这里?
停留在原地多久,终于,还是走过去。
她睡得很香,半点没察觉到房里有另一人的存在。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池砚这才敢看向她。
她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如从前,没有一点社会沾染的世俗气。
似这几年过得还不错。
嗤。
昏暗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一声充满轻嘲的冷哼。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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