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797，是.....坏女人所乘坐的航班。
一瞬间，明悦甚至有些站不稳，耳边已经到处是此起彼伏的哭声，她望着那一张张由喜悦慢慢被悲痛覆盖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拿起手机，想从那条新闻的页面退出来，但手指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眼里已有了些控制不住的酸意。
明悦吸了吸鼻子，终于，在视线即将变得模糊之时，总算回到了手机主屏幕，打开通讯录，在划到那串号码时，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那边声音一传来，明悦就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哭意。
“池..池砚哥。”
“明悦？”
听着电话那头明显的哭音，池砚愣了愣，“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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