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的确是她一人之责,世子要怪罪,也是她一人之过。
“你沉默了大半天就想到这么句话?”岚年嗤笑一声,故作轻松,“得了,先别想这么多,还没到那一步呢,怎么就想着先揽责了?走吧,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禀明世子。”
闻言,流云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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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州。
裴观鹤接过由探子递上来的飞鸽传书,神色疏淡,“抚州来的?”
探头垂头,“正是。”
动作极其文雅的拆开,目光却在望上去的瞬间倏地变了脸色。
寒气满溢。
望着前方插满旗子的晋国各地城防布局,眼神一扫而过,下一秒,毫不犹豫。
“传下去,暂行撤兵不撤阵,退后五百米原地扎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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