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包子，实在有点过度虚荣爱面子。
前面还打算磨磨她的性子，但这才不到一天，他自己反而舍不得了。
“沈昭昭。”
“啊？”
沈知言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神情实在无奈，“其实我说的重新创立公司并不单纯只是字面上的创立公司。”
“嗯？”
沈昭昭眨巴着大眼睛，什么意思，她不懂。
叹口气，“就是说，其实也不算是完全的重新创业，我在国外有一个投行工作室，就...发展的还不错，现在我要把它迁到国内来，然后国外那个就要注销掉，也相当于在国内差不多是个新公司吧。”
“发展的...不错？是多不错？”
沈昭昭眼神危险的望向他，能让沈知言言语吞吐地说一句不错，那绝对不单单只是不错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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