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阵阵,衣诀飘扬,雪衣乌发,侧脸如玉。
裴观鹤端着瓷罐静静站立在风口处,眉眼在暗色中显得比白日里柔和了几分,但周身气息却清冷铮然。
想到方才那一幕,长睫垂下,在眼睛下方留下淡淡阴翳,心中涩然。
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又怎么会不要她?
他只会担心....她会离开他而已。
娇娇,
娇娇。
只会担心...本该千娇玉贵的她会跟着他吃苦而已。
他又怎么会,觉得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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