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玉佩踱步至案边,研磨,铺纸,转瞬,清丽的梅花小楷便跃于纸上,沈昭昭垂着头,眼里带着这些年从未有过的畅意。
        少倾,停笔。
        看着纸张上的内容,确认没有一处不妥后,才小心翼翼将它装进了一旁的信封,而后,将手里这块雪白的鲤鱼状玉佩也装了进去。
        这玉佩,不单单是他俩儿时的定亲信物,同时也是裴家暗处的通讯信物。
        只要将它寄往裴家在暗处的任意一家铺子,铺子里的人都会将它送到裴家人手里。
        这是当年裴伯母的诚意,除了她娘跟裴家人,再没人知道,而这也是她懂事之后,她娘偷偷告诉她的。
        做好这一切,沈昭昭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些年,她为了沈家,已经压抑了自己够久了,现在,她想活得自由一点。
        但她信上也不是写得什么与感情有关,而只是陈述她当下的困境,她说她不想嫁入深宫,她恳请他,能不能看在儿时情谊,接她出京城。
        时间继续一天一天的过,离她入宫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但沈昭昭却依旧神色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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