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追根究底,就算是打赌了,也没对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啊?后面不也在一起了挺久,互相喜欢了不就好了,说到底,不还是沈系花后面移情别恋了......”
“我觉得你这人三观不行....”
“我觉得你才三观不正呢......”
听着耳边的吵吵嚷嚷,江远帆已是无心理会。
他看向女孩,整个胸腔几乎被浓浓的后悔情绪掩埋。
她知道了。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想为自己辩解,他想再说些什么以此挽留。
但嘴巴嗫嚅半晌,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是啊,他又比季宴临好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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