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眼里快速划过一抹讶色。
季宴临怎么可能会如此卑微地祈求得到一个人的喜欢呢?
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是骄傲的,
是矜贵的,
是运筹帷幄不可一世的。
“不好。”清冷又果断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季宴临一顿,眸色也随即变得晦暗幽深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没关系,不好也没关系。
反正,他与她,至死方休。
将下巴继续放在女孩的颈窝处蹭了蹭,闻着鼻尖清幽的暖香,借此来压抑满心的暴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