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我母亲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说完,季宴临又笑了两声,声音听不出喜怒,“还挺体贴啊你。”考虑了那么多,唯独没有想过他。
“那你明明也都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你还敢..”一直低着头的沈昭昭听到他那么说,突地抬头,圆圆的大眼睛里逐渐变得水润,连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哽咽。
她还委屈呢。
是她想辞职吗?
本就生活很难了,好不容易找一份好点的工作能勉强养活自己了,又碰上这么个事儿。
听出女孩声音里的哽咽,季宴临神情一顿,那些梗在喉咙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哭了。
脑海里反复划过这句话。
他看着她,夜色很黑,已经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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