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自古良言难劝该死鬼,他尽力了。
季宴临看着那个酒杯,他觉得自己很奇怪,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奇怪。
适才的画面在他脑海一幕幕重播。
她羞赧的样子,依赖他的样子,两人不避讳的样子,每一帧,都控制不住地回想。
她喜欢江远帆,她......
就在季宴临不自觉地继续发散思维的时候,却突地被一道充满兴奋跟喜悦的洪亮嗓音打断,“诶,宴哥,想什么呢,到你了,快,陆至白刚摇了个一点,你随便动一下,走个过场,哥几个玩死他!嘿嘿~”
季宴临回神,看着已经被推到他身前的骰盅,也不扫兴,随即便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按着盅子随意摇晃了两下,开盅,点数不高,恰恰两点。
“哦~哦~哦!陆至白!”
“哦吼~陆公子~”
“哈哈哈哈哈,咱们傅公子点数最高,哈哈哈哈笑死,看来老陆有点凶多吉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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