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那是梦,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沉沦。
在梦里,他明明万般抵制了,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不放过他。明明好像轻轻一折就能折断的细嫩胳膊,在梦里却似是有无穷力气,只要攀上他的脖子,他就好像再也无法逃脱。
可是调皮胳膊的主人又不经弄的很,明明是她自己招惹他的,可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她又可怜兮兮地嚷嚷着疼。
梦里的她,委实娇气得很。
思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发散,直到想到什么时,季宴临脸色一变,而后拿起大理石小桌上的水杯“咕通、咕通”就是两大口,似乎是想浇灭什么。
这夜,注定难眠。
而另一边,作为季宴临晚上睡不好的始作俑者沈昭昭,也同样还没睡。
沈昭昭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嘴角微弯。
庆功宴?
还是校园十佳歌手的庆功宴?
亏他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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