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对不起！”
两道声音同时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响起。
听着耳边的娇喝，季宴临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喉结微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地走了出去。
关上门，在门口顿了一下，又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地离开了此地。
而独留在洗手间里的沈昭昭，此刻也早已不见那慌乱又不知所措的场景。
想着刚刚发生的那幕，沈昭昭嘴角没忍住勾起了一个微弯的弧度。
这份家教，
确实是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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