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说:“我是要和大侄女一起飞升的,到时候带着空间容器给她便是。”
易篁摇头说:“变故太多,你们怕不能同时飞升,她落入险境无所依。”
这就怪了,这两人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分明谁也舍不得谁,怎么在这个时候闹翻了。
然而,当易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后,劝说的话他愣是半日说不出口。
敢问,好人家的男人哪个会几次三番的向自己的女人表述自己的举棋不定?
还是在那姑奶奶不顾一切以清白救他后?
他当时极其无语:“世间男子五分情意道八分,你倒好,八分情意,三分都道不出,但凡那姑奶奶驱逐你时犹豫一下都不是她的性子。”
“倘若不是十分,八分和三分又有何区别。”易篁说罢继续枯坐着研究阵法。
这倒也是,那姑奶奶终究不是个忍气吞声的,谁人能让她受此种委屈。
他看不出易篁所想。
世间男子多爱左拥右抱,既爱牡丹又慕芍药,但是他不信易篁也是这般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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