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听到他和母亲叹息一声:“女儿大了,果然不需要爹了,双儿尤其不需要我。”
她听得心里烦闷,但那礼物她搁置在梳妆台上,从来没打开过。
母亲来她房间多次,始终见她不曾动过那东西,就拿了那首饰盒子解释给她听,“娘知道你和妹妹不同,你不爱浓妆,不爱华服,但是这对耳饰有奇效,你不妨试试。”
她扫了一眼那耳坠,就挺清透的两颗白珠子被一层透明的不明材质的膜包裹着,坠着一根枯草一样发着莹莹绿光的东西。
是够素净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精心准备的东西,比妹妹的那套铠甲差多了。
所以她就说嘛,没心就别强求,随手买来送她,敷衍着反而断送父女情。
母亲撩开她的发,取下她一直戴着的耳饰,换上父亲送的珠子。
揽镜自照,枯草折射光华,映照的那两颗白珠子尤其晶莹剔透,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戴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母亲笑着说:“我们双儿当真担得起艳冠君吾。”
赵芙双不屑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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