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妹妹立刻扁了嘴巴,委屈道:“姐姐不肯应我呢。”
然后又状似不经意的低喃一句,“昨日姐姐还说不喜云鼎派来着,也不知是否是不想去呢。”
闻言,父亲母亲眼里的笑都淡了下来。
兄长迟疑道:“双儿不喜云鼎派的盛名不是一日两日,不愿去确有可能。”
母亲眉眼染上几分轻愁:“双儿确实是有不想入蜉蝣山之意,前些日子便与我推脱说她无需靠外力,想自己修行,我思虑再三没答应。”
父亲的脸更沉了,“胡闹,在这云台福地她向来散漫惯了,这种入山大事岂容她胡闹?云鼎派与她无半分为难,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性子便轻言喜恶,此般心性何以得道飞升?”
妹妹不轻不重道:“姐姐确实太过自负,只怕总有一日会吃苦。”
兄长倒是不甚赞同道:“双儿向来主意深,却并非是非不分,自负皆因年岁太小,假以时日自当长进。”
父亲脸色越差:“论修行天赋,越儿也不比双儿差,越儿却向来谦虚谨慎,何曾浮躁?再者,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间天才数不胜数,她若不懂收敛锋芒,吃苦还是小事,只怕早晚夭折。”
闻言,母亲不悦,责备父亲,“说什么浑话,双儿自小聪慧,心性成熟,遇事有她自己的想法并非坏事,修行上也足够上心,外界的流言蜚语与偏见我们不予理会,只是在掩藏她异于常人的修行天赋罢了,关起门来,你一个做父亲的又如何能屡次看低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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