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许蛮族中不乏智者,他们看到了这些作品,感慨曾经的辉煌与智慧,却只遭到了同类的嘲笑,那些最野蛮的胜利者得意洋洋:如果这些作品之中真的蕴含着伟大,他们又怎会被我征服?】
“…………”
【他们从不懂征服的含义,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只有火与剑能够流传千古,他们愚蠢且粗暴,但就是能够成功,因为他们的对手竟然无力保卫自己的艺术与智慧。】
“……”
“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感慨这一切。”
摩根听到了佩图拉博的声音,那是断断续续的真切问询。
【这是私人的事情,阁下。】
该死,她的瞳孔又恢复了清醒。
佩图拉博感到一阵失落,在刚才那沉稳而连贯的诉说中,他只感觉像是一个记叙者在评价他在奥林匹亚之上的日子。
枪炮,钢铁,战争,烈火,看着辉煌的城市倒塌,千年的高塔倾倒,然后在督促与虚假的安慰中发动下一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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