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加斯塔林之首并不认为自己会和那些人一样,感到恐惧。
于是,理所应当的:在受到了麾下各个小队乃至加斯塔林们的求救后,阿巴顿没有任何犹豫,亲自率领他的卫队,投入到了对狼人大连的战斗中。
“然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父亲。”
无所畏惧的影月苍狼一连长拘谨地站在他的基因之父的身前,显然对于这场父子会面毫无心理准备:阿巴顿此时的模样称不上有多凄惨,但也可以说是狼狈,无往不利的铁骑型终结者甲上全是狰狞的疤痕,而在那张典型的克苏尼亚式面孔上,一道贴着额头而过的血丝,还有鼻尖上根本来不及擦去的灰尘,也诉说了战斗的惨烈。
但真正让荷鲁斯挑起眉头的,却是阿巴顿那不再光滑的头顶:加斯塔林之首那顶大名鼎鼎的冲天辫,居然也在战斗中被人直接削去了大半,剩下的黑色短发胡乱披散在原本空无一物的头顶上,让埃泽凯尔居然也有了些难得的英俊。
战帅轻轻咳嗽了一声,将脑海里这些完全无关的想法清除了出去。
“情况看起来不顺利,埃泽凯尔?”
荷鲁斯轻声地发问,小心翼翼的避免触及子嗣的自尊心。
但他很快就发现,阿巴顿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
至少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的确不太顺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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