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能给我们什么?”
面对阿西尔的问题,一直保持着得体微笑的皮克曼有些紧张地抿住嘴角。
“谁知道呢:也许战帅会是宣传中那个比神圣泰拉更慷慨的统治者?”
他试探性的开口。
“是又如何?”
阿西尔放下了杯子,短时间的过度饮酒让他觉得自己有些燥热,从腹腔中翻腾向上的酒气麻痹着他的神经,海军上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绕着桌子走了两圈,然后好言谢过了皮克曼的搀扶,自己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别忘了,皮克曼。”
他在落地窗前叹息,浓厚酒气的玻璃上刮出了一片升腾的白雾。
“帝皇可没现身呢。”
“只要他老人家不说话,荷鲁斯的身份终究只是反叛者:没人能否定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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