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荷鲁斯抵达时,可汗早已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山坡上,备好了月色与酒。
一轮皎洁的银盘高高地悬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中,散发出清冷空灵的尘辉,为广袤的天地披上了一层朦胧梦幻的白纱,整个世界都幻化为寂静澄碧、空灵虚静的仙境:以及白瓷碗中摇曳的佳酿。
不知道为什么,荷鲁斯觉得很冷。
他端起了酒杯,一杯又一杯,直到胃囊里变得暖乎乎的:直到同样在那里自作自己的察合台可汗举起了酒杯。
随着清脆的声响,相顾无言的两位兄弟各自一饮而尽,随后便放下。
接着,可汗就提出了他的问题。
就跟多恩一样,在亲近的人面前,可汗并不喜欢说太多没用的话。
“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荷鲁斯?”
可汗放下了酒杯,缓慢的梳理着他那垂到胸口的长胡子,他并没有穿戴那身淡白色的盔甲,而是一套质地朴素,在荷鲁斯眼里样式很奇怪的长衫。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在第五军团的原体如雄鹰般尖锐的视野面前,一切装饰与身外之物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声音还在继续,虽然听起来平静,但没人能在它的面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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