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挣扎,眼看挣脱不开,禁军便怒火中烧地看向了牧狼神。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是谋逆,你背弃了你对帝皇的忠诚和誓言!向泰拉发起进攻!脱下你的甲胄!滚到泰拉上去!接受你的审判!”
禁军的指责让房间中的大多数人都反应了过来,侍者与机仆们瑟缩着,拼命向角落里钻去,而原体与阿斯塔特中,也有一半的人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向战帅,而另一半的人则仍有困惑。
“我……”
眼看着自己规划中的万众瞩目正逐渐转变为千夫所指,对于如此的事态发展毫无心理预期的战帅,也不由得愣在原地,他甚至没有放下酒杯,而是深深的呼吸着,站也不是,退也不是,舌头僵住,声音卡在颤抖的牙关中。
“我不是……”
“我们最好别这么早下结论。”
一个声音打断了战帅。
只见察合台可汗一边擦拭着粘在胡须上的酒水,一边大踏步的向前,站在了宴厅的最中央,他高谈阔论,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还不忘朝着牧狼神的方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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