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纯粹的原始世界,只有野兽和怪物,美的让人窒息:当他走到腐烂的树叶上,安格隆甚至能暂时的忘记他生活在一个何等恶毒的银河中,只有洞穴中那种说不上来名字的臭味让他安心。
他总是会想到,当起义军与高骑士进行最后一战时,他们就潜藏在一个类似的洞穴中,如兄弟般的度过了最后一夜:尽管那里应该更冷,但实际上却更暖和。
回忆过往会令人感慨,哪怕是对于原体来说。
安格隆想到了这句话:当他拖着猎物,踩着暮光,缓慢的走向栖身的洞穴时,原体的嘴角处会勾起看不见的弧度,兽皮衣服摩擦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却比任何精心打造的甲胄更让人舒适。
这些才是好的: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一个看不见任何与帝皇和帝国有关的生活。
他恨不得一辈子活在这里:作为一个原始人,也许一生都不会与其他人说上一句话。
直到他死去:或者脑海中的这个东西再次剥夺他的理智。
“……”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看到了山洞的轮廓,原体却突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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