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你的说法:你真以为我会一直纠结于此吗?”
“只是一种猜测。”
福格瑞姆没有承认。
“毕竟乌兰诺上发生的事情的确令人印象深刻,虽然我们都知道所谓庄森的支持者只是一顶鱼龙混杂的大帐篷,但是能把这些人串联起来却说明了巨大的能力:在基里曼的野心和佩图拉博的虚荣之间搞平衡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的确如此。”
荷鲁斯将酒放回桌面上,他始终都一滴未沾。
“不过摩根是幸运的,像这样的平衡她只需要搞一次,庄森已经放弃了对荣耀的念头,而战帅的职责却落在了另一个人头上:现在,轮到我来衡量基里曼的野心和佩图拉博的虚荣了。”
“我猜你早有准备。”
凤凰也放下了酒杯,他让自己的身体往前倾,重心也稍微往下压弯了一些,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是较低的姿态在面向牧狼神:但他的笑容依旧不卑不亢,只是带有几丝故作轻松的俏皮。
“但这份准备中,应该不会包括我给你制造的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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