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亚尔的眼眸黯淡了几分。
“我在几十年前,就一直能够听到那些像野兽般的咆哮,尤其是当我投身于战争的时候,那咆哮声就变得更清晰了:它既不会向我发布要求,也不会向我许下承诺,它只是在我斩杀敌人的时候,会用血腥的战吼和欢呼将我淹没。”
“一样的。”
拉纳拿着羽毛笔,仔细地心算着每一页数字的真伪,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漫不经心地点头。
“我也能听见它:久而久之也就变得习惯了。”
“只要你不醉心于杀戮,所谓的咆哮和血腥其实都没什么。”
“我当然不会。”
巴亚尔不屑地摩挲着手指。
“醉心于杀戮的前提,是会在战斗和杀戮中得到满足感,而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让我觉得还算可堪一战的对手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乌兰诺,可惜那里的战事结束的实在太匆忙了。”
拉纳的羽毛笔停下了,他稍微侧过头来,看向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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