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错了。”
荷鲁斯打断了他。
“基里曼:民族这个概念在几万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人类就是人类:只要是纯洁的人类就是一个团体。”
“只不过,人类本身却无法将自己视为一个团体:银河境内超过九成九的帝国子民,他们终其一生的视野也只会局限在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甚至是巢都的内部,你想让他抬起头来,将银彼端座的另一个世界视为自己的同类,多少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当初在泰拉上,一片小小的大陆就可以划分出成百上千截然不同甚至反目成仇的民族:你又怎么能指望帝国现在的一百万个世界会团结成一个集体呢?我们绝不是什么民族主义国家,我们面对的情况就是一个普世帝国。”
“这是现实,基里曼:不是我们靠臆想能改变的东西。”
“你说的有道理。”
原体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完全肯定荷鲁斯的观点。
“但既然如此,我们想要为一百万个世界寻找到一个共同的价值观念就更为困难了:之前的大远征不过是特殊情况,是纷争时代的惨烈留给我们的礼物,这份礼物肯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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