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捂住了脸,几乎蜷缩在他的座位上,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呼吸或者抽泣的声音,直到尤顿女士满心担忧地靠近时,她才听到了她的儿子在那里自言自语,这声音是如此的细微,不像是原体,倒像是个哭泣的孩子。
“尤顿女士……”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在要求我与泰拉为敌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成为那个违逆者?”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容不下泰拉?”
“为什么泰拉也容不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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