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森向前一步,他的宝剑悬挂在腰际,发出明亮的响声,在空旷的桥梁上传出了很远的距离。
“把那把武器交给我:我会去消灭我们堕落的兄弟,我会砍下他的脑袋,或者击穿他的心脏,确保让他以一个最彻底的状态死去,快把武器交给我。”
“你总是这样。”
康拉德毫不留情的讥笑。
“与我们一起进入尖塔,慷慨赴死的是你的子嗣,将会在入门后直面我们的那个堕落兄弟,承受最大压力是你自己,现在,你还坚决要将整个战斗的核心,紧紧地掌握在你的手里?”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们吗?我亲爱的兄弟?你就那么不想把重担分给我们承担么?这种别样的贪婪甚至是让你枉顾了真正的事实。”
“别忘了,你和黎曼鲁斯要直接那个家伙交战,而我的定位才是那个位于边缘的游走者,这把武器只有在我的手里,才会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因为我最有机会把这把利刃贴近他的脖子:无论那会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别用你的预言来糊弄我。”
庄森咬牙切齿着,他看起来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的计划,而黎曼鲁斯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一切,他在很认真的考虑,是否要用酒神之矛把两者分开,然后用抽签或者猜拳,又或者随便其他的什么方式来终止这毫无意义的争吵。
但就在芬里斯的狼王思索着是否要动手的时候,诺斯特拉莫人看起来已经对这场争吵感到了十足的厌倦,他把利刃别在腰间,如幽灵般靠近到庄森的身旁,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简短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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