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使没有这一点,以惧亡者和灵族的关系,也足以让塔拉辛对于艾达拉德极尽嘲讽了,尽管他早就不在意这些陈年旧事了。
“只不过,我很好奇一点:无论你们想做什么,这样的代价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瞧瞧倒在地上的这些可怜虫:天灾、梦魇、统御魅魔和驯兽师,还有一打的战机和三打的飞艇摩托。”
“一千多人的精锐,甚至连最基础的步兵都没有,全都是科摩罗的骨干精英,全都是真生子,然后全军覆没:像这样的欺骗,足以让你被所有的黑暗灵族记恨终生。”
“这只是必要的牺牲,也是他们注定的命运。”
乌思维的无上先知此时正狼狈不堪地扶着自己的法杖,汗滴如同沉重的雨点般从他的额头上噼啪落下,但是难能可贵的,当这位方舟灵族的领袖人物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鼓起勇气,再一次看向了那基因原体的时候,他的瞳孔中已经散发出了一种任何科摩罗子民都难以理解的宝贵情感,这让他战胜了近乎于本能的恐惧,慢慢地挺起了自己的腰杆,恢复了常态。
看到这里,连塔拉辛都不由得对这个小辈高看了一眼:战胜本能从来都不容易,最起码当初的惧亡者就没有做到。
“那么,有兴趣和我说说你的计划么?”
“无可奉告。”
艾达拉德缓缓地喘通了最后一口气,他看向了死灵霸主,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
“倒不如说:也许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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