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瓦伦图斯,我也想不起来关于冉丹的更多事情了。”
“我记得有这场战争,记得它打了很久,记得在这场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们迎回了基因原体,而她早已在战争中为自己赢得了饮魂者的名号:但是除此之外的事情,我已经遗忘了。”
“你见过冉丹的样子么?”
“我似乎见过——但我肯定的是我已经忘了,你如果在几天之前问我的话,我可能还能形容几句。”
“那看起来,我们是一样的,我也可以发誓我在几天前还记得更多的事情,而在几个月前,我甚至可以绘声绘色地讲出我与冉丹战斗的经历,但现在,我只记得我和它们战斗过,但是在哪,什么时候,甚至我当时和谁并肩作战,我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许再过几天,我连冉丹的名字都会忘记。”
“那我可能会比你好一点。”
拉纳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他依旧在倾听着房屋内的谈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尤顿女士在陈述,她的话语是连阿斯塔特战士都不得不感慨的理性之言,他的基因之母的声音也经常响起,一般是应和与微笑的回应,往往会让尤顿女士那稍稍有些平息的热情再一次引燃,而至于那位马库拉格的执政官,他的座位常常被一阵有些尴尬的沉默所笼罩,往往只有对尤顿女士的被动应答。
“最起码,我们一定会记住我们与基因原体重逢的那段时间,而冉丹也许会被顺便地记住,饮魂者之名也一定会被传唱。”
“那可不一定,来自破晓者的战斗兄弟。”
面对着拉纳的信誓旦旦,基利曼的冠军勇士只是露出了一个无恶意的微笑,他身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