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空间中那尊鲜血之神的长久谋划下,努凯里亚早已成为了只为安格朗准备的炼狱:如果不是那尊血神的插手的话,这个世界上的居民怎么可能对于一名基因原体的魅力无动于衷,又怎么可能掌握着那些稀奇古怪,能够压制帝皇子嗣的强大道具?”
“更不用说,这个世界本身就畸形到古怪的制度:贫富之间的巨大的矛盾,居然只用一场场血腥的角斗就能压抑下去,以至于让角斗成为了整个世界的文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的解答就是:怒凯里亚本身就是血神专门设计的世界,无论是那些嗜血如狂的人民,还是稀奇古怪的科技,甚至是以角斗为核心的畸形文化体系,不正是那名鲜血之神所喜欢看到的东西么?”
“那尊血神为安格朗专门设计了这个世界,也用这个世界牢牢绑死了安格朗:帝皇当然可以将怒凯里亚彻底摧毁,但这也变相的杀死了安格朗的那些兄弟们,虽然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总之,这种行为非但不会得到安格朗的感激,反而会在他内心中掀起更大的执拗:你难道还能指望安格朗脑子里的那个钉子,跟你讲道理么?”
“更何况,摧毁了努凯里亚,你又能确定安格朗的下一个激发点在哪里呢:大远征还要持续很长的时间,血神完全可以在一个帝皇无法顾及到的角落,捏一个一模一样的努凯里亚出来。”
“所以,将这个努凯里亚保留下来,那么最起码一切还在已知的范围内,如果将它消灭,那么安格朗的未来真的就是未知的了: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爆发。”
“至于让安格朗自己解决?”
康拉德笑了起来。
“我们换个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