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曼沉默了一下,才对着阿巴顿轻哼一声。
“最起码马格努斯在主观意识上从未想过要反叛。”
“瞧你这话说的。”
阿巴顿冷笑了一声。
“照你这个说法,那我还可以告诉你:最起码,直到荷鲁斯战死的那一刻,帝皇都从未对荷鲁斯有过真正的愤怒呢,整个大叛乱,帝皇只对一个原体有过真正的怒火。你猜猜那个人是谁呢?”
“……”
“再说了。”
阿巴顿翘起大拇指,骄傲地指向了自己。
“就个人而言,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笑话我那里吗:我最起码一直活跃在正文和幕间里,那些人物的话语中,你这个普罗斯佩罗来的乡巴佬已经多久没有出场了?自从剧情推到冉丹灭绝战之后,你小子就没出场过了。”
“那能怪我吗!”
阿里曼的声音有些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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