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说没错。”
提丰眯起了眼睛,他胡乱的抹了抹额头上的伤口,无论是因此产生的刺痛感,还是血液流进瞳孔时的酸涩,都催促了他死死的盯住莫塔里安现在的背景。
那个打伤了他,却连回头都懒得看一下的背影。
很好,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够在伤害了提丰之后,可以漫不经心地平安无事:一连长对于这项纪录很是骄傲,他发誓即便是原体也不能成为打破纪录的人。
一边想着,提丰一边摸了摸他额头上的那处缺陷。
该死的:也许要留疤了。
甚至更糟……
提丰咬紧了牙关。
“但你信我,加罗:无论我们的父亲嘴上怎么说,他私下里肯定还想着能乘胜追击,在尼凯亚上宣布整个智库死刑呢,哪怕他明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啊,这就说得通了。”
伽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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