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这样的场景很快在四处上演,哪怕是最桀骜不驯的官员,也不敢在沉默的禁军卫士面前多嘴,短短的十几分钟后,原本上千人的热闹角落便只剩下一排排冰冷的大理石椅。
在场的禁军中,至少有三分之二跟随这些权贵们一起出去,担任他们临时的保镖与监督者,直到他们返回到各自的营地去,而留在会场中上三分之一,都是帝皇最信任的心腹,禁军万夫团中最优秀的前百名战士,首席瓦尔多亲自率领着他们,安静的守卫在了各个要害处的角落,远离着人类之主和基因原体们的视野。
就这样,在荷鲁斯得到属于他的战帅冠冕的二十多分钟后,他的兄弟们举目四望,却发现在场的人已经尽是自己的血亲,唯一留下的掌印者不知何时又缩回到了属于他的阴影角落里面,原体们当然注意到了他,但绝大多数的帝皇子嗣都无比傲慢的忽视了这個一直在监督着他们的老仆人。
他们更好奇帝皇的意思。
没有多少犹豫,在黎曼鲁斯率先甩开了步伐后,原体们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匆忙的时间让他们来不及像最开始那样,按照各自的亲近而组成队列,只是零零散散的站成了一条直线,全银河最优秀的十八位将军宛如一群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等待着十几米开外,属于人类之主的声音。
有人从容不迫,早已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又或者是单纯的不去在意,还有人略显不安,像是在担心他们的父亲又要在这个庄严且具有决定性的场合,发布一个艰难且痛苦的决定:毕竟,若是他们记忆好些的话,便应该知道这里本应该站着十九个人的。
有些东西也许被抹去了,但它依旧在影响着现实:一个堕落的兄弟便可以如梦魇般,困扰着整个家族中剩下的所有人。
但更多的人是单纯的好奇他们的基因之父在离开他们前,所以要告诉他们的最后一件事: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帝皇居然异常罕见的开始了紧张,不仅面容严肃,脊梁笔直,就连那不断敲打着另一条胳膊的手指,都在诉说着他此时所想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要。
有关于他们的?
怀疑的大脑中游荡,还不能得出一个大致的结果,帝皇那令人不得不严肃以待的声音,便已经碾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人类之主的面色有了一个最轻微的变化,他就像是一个在台下反复苦练,在台上却依旧露出了马脚的蹩脚演员,只能用皱起的眉头诉说着不满。
下一句话非常直白,甚至显得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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