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来自于泰拉的压迫?”
“安心。”
可汗轻笑一声。
“我对于反抗帝皇的统治向来没有什么兴趣,虽然在我的心中,他只是一个暴君,但他对银河的征服和统治是可以被容忍的,而且总归来说是利大于弊的:我不介意成为替他牧守一方的总督和将军。”
“但真正的问题在于……”
察合台傲视着他的兄弟。
“奥瑞利安,我想你应该能够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也许在未来的几年里,在泰拉上端坐的依旧会是我们的父亲,但在更久之后,当他沉溺于自己的事情之后,那个盘踞在帝国的皇座上,用命令和法规压迫我们这些原体和军团的,还会是帝皇本人吗?”
“我们都知道:他迟早要将这些权力让渡给那些凡人的。”
“而到了那个时候:难道我们就不能追随荷鲁斯的步伐吗?”
可汗的声音很冷,即使是在喧闹且闷热的乌兰诺上,罗嘉依旧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上留下了汗珠:冰凉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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